病,都带到我们这个地方来!”大家哈哈一笑了事。
我对牛说:“郑这货不是啥好东西,心术不正,邪气很重,你老跟着他干嘛,有啥好处?他除了隔捣你还能干啥?”牛这才渐渐醒悟。
107宿舍有张桌子,有三个抽屉,被郑用两把锁锁了起来自用。
一天晚上。我和泽谈起此事,又说桌子本来就是公用的,三个抽屉,郑凭什么一个人全占了?
辉则说你俩敢把锁敲了,我给你俩买盒烟,我说:“一盒烟不行,买两盒。”我不抽烟,给泽多赢一盒。
“好,就两盒烟!”
宿舍里有把榔头。我拿起榔头,当即“啪”地敲掉一锁。还上着一锁,牛也在,他说:“我敢把另个锁也敲了,有没有人打赌?”泽笑着说:“你敢你就敲,谁会给你买烟?”
牛也拿起榔头“啪”地敲掉了另一把锁。
此时不走,更待何时?
我和泽回来,刚到宿舍门口,听郑在屋里嚷嚷,又是什么欺人太甚,又是什么不信咱走着瞧的豪言壮语。
待我俩进屋,郑立时住口,出了宿舍门。此后他在107待的时候,一天比一天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