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不让你说……”
我听了又“哈哈”大笑起来:“不要紧,今天我真的很渴。把酒当歌须放纵,可惜这不是酒。哈哈哈……”自己如痴似狂,却也不少了半分豪气。
“没想到,你为了她变得这样痴狂……”荃对我似有怜悯之意。
我心想,我最不喜欢别人可怜自己,可今天意会被人可怜。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(现在想想,自己根本不值得同情与可怜,都是自作自受,自己找的),说:“不要紧,明天我会想开的……只要她能幸福,我也就心满意足了。”我说这话,不免有自我安慰之意。
后来4、5月间,在逢东村与金慕芝相遇,终于和她说了话。虽然她对我依然言笑晏晏,却也无当年初中时的热情主动。
一晚到明妹家看电视,荃忽然说起我在初二时,曾写过两首诗,说:“那时看你诗中写什么早已遁空门又是什么觅清高,那时就感觉你有点深沉消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