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会盼着他的脚受伤。因为谁都知道,就算我盼着他的脚受伤,也是不可能的!
不过每天见他说:“我的脚好好的呀!说的兴高采烈,眉飞色舞,摇头晃脚的神态。我也不由觉得好笑。
到了那一天邹楼长自然没少说我的脚好好的呀!我说没事,这一天不是还没过十二点吗?
到了下班时间,同事张师傅说:“你算老邹脚受伤,他脚真受伤了,他在等你。”
我说:“他下班不走,等我干啥,我又紧跟着说了一句,“是不是等着跟我说:我的脚好好的呀?”
张师傅说不是,老周脚受伤了,让你看看。
我心说:“你俩就合伙拿我开涮吧。”
邹楼长见到我一脸郑重的跟我说:“我脚受伤了,让你算对了!”我当时就笑了,“不可能吧?”
他说脚真的受伤了,说着让我看,原来一只脚拖着皮鞋,没有穿上。抽出脚,一看大脚趾肿的乌黑清亮。
是哪只脚我记不清了。现在分析应该是右脚,当时在传达室屋里进门处,他面朝南,我在东边,可以看的真切。
我微感奇怪:“上天还真向着我呀!”怎么回事。他说:“与保洁师傅一起往实验楼抬床,我还时刻提醒自己,你算我脚要受伤,今天是最后一天了,我可得注意点。”结果一个床板与框架不合,直接掉下……”
我说回家用火把一盅酒点着,擦一下。
邹楼长笑着说:“大仙儿说的话,我敢不听?”
第二天见到邹楼长,我问他你脚怎么样?他说好点儿了。
我说:“你今天不说你的脚好好的了?”
他笑着说:“不说了,以后不敢说了!”又说:“我昨晚一晚上都没睡着,我一直在想为啥算我脚受伤,不是算我胳膊腿或其它部位受伤。”
“我让你看看!为什么算你脚受伤。”从抽屉里取出那张卦纸,展开放到桌子上指着最底下的初爻对他说,“你看最底下这个初爻土,化木,回头克,所以说,算你脚受伤。看来你受伤,还真和木有关。”
白纸黑字上写着土木,邹楼长说:“看来算卦真能算准!”开始他说服了,后来话锋一转,说:“不过,你要是再给我算一卦,如果还能算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