溢出，他想要挣扎着起身，然而身体却早已不听使唤，稍微一动，便有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。
“啊……”魔蝠发出一声低沉而沙哑的叫声，声音中满是不甘与绝望。
“你只知道修炼了不死魂诀便可拥有不死不灭，可龙蛮怎会告诉你，这只是上卷，并非完整的功法。”陆川看着眼前的魔蝠，其实他只是鬼宗的一颗棋子而已。
魔蝠闻言瞪大双眼，惊恐地说道：“不可能，什么上卷下卷，不可能……我学的就是完整的功法……”
陆川并未理会他，继续说道：“其实我本赢不了你的，只是赢在了你的功法上。龙蛮在习得下卷凭依合体之前也是一样，需要靠吸食精血来维持生命。”
魔蝠满是尖牙的大口一张一合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只是吐出更多的鲜血。
他不信陆川说的话，在他的心中，自己的功法没有问题。可如今，不甘心就这样失败，更不不甘心被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击败。一切都像是一场梦，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终究被击碎。
“你替鬼宗卖命，到头来发现自己只是一颗棋子，一颗可以随意丢弃掉的棋子。”
“住口”，魔蝠喘息着，龇着牙继续说道：“你懂什么，我不想一辈子躲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黑暗深渊，我也想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，我有什么错……”
魔蝠的声音越来越小，眼神也开始变得空洞，战败对他来说，远远没有心里的伤痛打击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