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她脱鞋子。
「牛奶！」我有些羞恼，一旁的导购看着我和牛奶都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「听话好不好？求你了。」
「不好，除非让我玩游戏。」牛奶说道。
「孩子嘛，本来天性爱玩，就让她玩吧。」导购还在旁边劝着。
「不行。」我很不喜欢那些根本不了解事情就瞎劝别人的人，所以我没和那个导购解释太多，趁着牛奶松懈的一瞬间，我抓住牛奶的小腿，一下子就脱下来她的鞋子。
「唔……」牛奶也注意到了旁边的导购，不好意思继续闹了，便停止了打闹。
牛奶看着我单膝跪在地上给自己认真地换着鞋子，突然有些难过。
「唔……」
「下地走一走，看看合适吗？」看着牛奶脚上的新鞋，我满意地点点头。
牛奶听话地在地上走了几步，随后坐回原处。
「怎么样？」
「嗯……很舒服……」牛奶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「舒服就行，再试几双。」我从旁边拿出我看上的另一双鞋子。
「嗯。」牛奶点点头，将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「牛奶，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？」在换鞋子的时候，我主动和牛奶聊起了天。
「什么？」
「以前，你总是喜欢捣乱，喜欢在桌子上把东西全部挤到地上，说多少遍你都不听，哈哈。」
那是牛奶还是猫的时候，总是喜欢跳到很高的地方，比如饭桌，鞋柜，书架上，然后很容易在上面挤下一些东西掉到地上，弄得我都不敢把易碎品裸露到外面。
「唔……」牛奶显然也是记起了一些往事，「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「我知道，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，而是你今天的这股子倔强劲让我想到了以前，就算是现在，你都还没变呢。」
「……真的不怪我？」
「我一个大男人会和一只小猫猫较劲吗？」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「……对不起。」牛奶咬咬牙，对着我说道。
「小傻瓜。」我站起身，拍了拍身子，揉了揉牛奶的脑袋，「走两步。」
「嗯。」
「买完鞋子，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