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觉残留在我的脸上。
「不要不识好歹。」白大褂恶狠狠道。
「……」
我没有回话，白大褂轻蔑一笑，拍了下我的肩膀。
「我会告诉你你要干什么的，你就当找了一份工作就好。」
「……」
白大褂指派了一个人，让我跟随他。那是个年纪不大的人，看上去也就比我大几岁，但是这个人冷冰冰的，在同行的过程中，他没有说过多的一句话。而且在我问他名字的时候他也只说……
「叫我编号就行，024。」
「这是监控她们的房间。」
如同办公室一样的地方，桌子上有一台电脑，上面有十六个画面，每一个画面里，白花花，月月，阿圆和牛奶都在里面活动着。
「最开始几天我会告诉你怎么做。」
24看着监控里的画面，随后拿起播音话筒。
「现在，在床前从高到矮站好。」
他的声音传到了房间里，房间里，月月向播音器的方向看去，从播音器一旁的监控看，就像是月月在与监控对面的人，也就是24和我对视。
「如果她们反抗你的命令，你可以这样。」
24点开一个界面，随即点击了编号134，顿时，在画面中，月月直挺挺地倒在地上，发出惨叫声，惨叫声透过监控画面，穿透到了我的心里，我立马夺过24的鼠标。
24号用冰冷的眼神直视直视着我，将我的满腔怒火压回我的心里。
24号从我僵硬的手中拿回鼠标，随后重复了一遍要求。
将编号告知给猫娘们，同时也告诉我后，他将电脑桌前的座位让给了我，随后自己坐在一旁。
「这几天，你的工作就是观察，随后发布一些简单的命令。在她们能基本地遵从指令后，你才能进入房间进行线下调教。」
我沉默地听完了他的话，随后默默坐在座位上，呆呆地看着监控，看见颤抖着的白花花，无助的月月，倔强的牛奶，无奈的阿圆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。惭愧，自责，后悔，还有一丝绝望在我心中萦绕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
……
很快，在地下，我并不清楚时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