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屋内听到门外警方交谈,始作俑者已经查到了陆司爵头上,但是整个耀都没人惹得起陆司爵,所以这场火灾失事,就这么不了了之了。
太可笑了。
陆司爵放的火。
怎么可能?
她找到警方,要到了所有证据细节,却没有一件能找出漏洞为陆司爵洗白的。
砸下来的吊灯,劣质的防火门,起火的位置与刻意控制风向的鼓风机……
他甚至不是无意的,他就是刻意的,要毁掉她的那一堆东西。
唯一还可以为陆司爵辩解的就是他的动机。
陆司爵没有任何动机这么做。
但是,她自以为的了解就是真的了解这个人吗?
陆司爵是否真如她所想那般好呢?姜知韵忽然就不确定了。
她没办法完全的,去相信一个久居高位的上位者。
姜知韵紧紧攥紧手心,要不是磁扣硌着的感觉太过明显,她差点就要掐破掌心。
姜知韵回过神,知道真相的警方只是安慰了她几句,然后嘱咐她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,就走了。
她躺在床上,看见余楚霄推了个轮椅进来,说要带她走。
她是该离开一会了。
照陆司爵那种甩不掉狗皮膏药的样子,不躲几天,她怕是忍受不了。
她暂时,还不想跟他见面。
余楚霄安排的很好,带她去了他自己的一处私人海岛。
姜知韵的病很快就养好了。
她向学院老师申请了一段时间的线上课程,反正她自学的内容颇多,暂时没着急着回去。
过了几日,余楚霄送来了一个盒子,“知韵,你打开看看,这是什么?”
姜知韵打开,里面竟然是师父的药罐子!
“这……”她惊喜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是我派人从火场搜出来的,这个药罐子材质特殊,是唯一历经火炼而保存下来的东西。”
姜知韵抱着药罐子,垂着头道了声谢谢。
“开心一点,总归还有东西留下来不是吗?”
姜知韵仰头朝着余楚霄笑了笑,“余楚霄,我们结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