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沐萱的脸，也该清醒了吧？”
余楚霄都知道得如此清楚了，瞒不瞒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姜知韵说：“学了点催眠，加上两剂扰乱神经的药，他只会认为408号房的人是月月，不论怎么看，怎么听，都只会是月月。”
“聪明。”
“聪明就不会被余少发现了。”
姜知韵自嘲地开口。
余楚霄摇了摇头，“我只是个无意发现的旁观者，比起知韵你一手策划整件事的谋略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谈不上谋略，不过是点见不得光的宅斗心计罢了，余少谬赞。”
“你呀，总是如此谦虚。”
余楚霄有些宠溺地笑着。
“其实，我从前世，就已经为你的聪明和手段折服了，在你对付其他人的时候，我好像看见了自己……
“知韵，你虽然从未见过我，但我早就见过你了，从对你倾心，到向姜家提亲，不是因为其他，只是因为我想娶你。”
姜知韵低着头，“余少说的这些，我都不知道。”
车子停在了一个长达一百二十秒的红灯前。
余楚霄侧身摸了摸她的头，“不知道就当不知道吧，反正我们还有机会重新开始的不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
余楚霄自顾自地说道：“我们会成为这个世上，彼此唯一的依靠。”
姜知韵看向窗外，后视镜中帕加尼车灯熄灭又亮起，闪得她眼睛一花，不知后面车主到底在干什么。
“余少，你喜欢的，不是我的聪明，而是我的恶毒和不择手段吧？”
余楚霄沉默了一会，缓缓开口，“不管是怎样的你，都是值得喜欢的。”
姜知韵说：“谢谢余少能喜欢这样的我。”
余楚霄暗自松了口气。
绿灯亮起，身后的帕加尼不停按喇叭。
余楚霄瞟了眼后视镜。
默默勾起唇角。
有些人，注定抢不过他的，像姜知韵这种人，在经历了那么多后，怎么还会喜欢一个连感情都弄不明白的蠢货。
只有他清楚她的全部，她的光明，她的阴暗，她那些永远不想说出口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