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知韵说:“那要不将这个掌家权交给哥哥如何?我反正也管累了呢?”
姜铭不信,“你能有这么好心?”
“信不信由你,这婚礼的事我可不管了。”姜知韵把一张卡和钥匙丢到姜铭手上,“婚礼就你去和张家对接吧,我只负责姜沐萱怀孕的事。”
姜铭差点没接住,“真我来办?”
“不然呢?东西都给你了,我难道还是开玩笑的吗?”
姜铭狐疑地看着姜知韵,“哼,我劝你别使什么手段,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。”
姜知韵摊开手,“那就拭目以待了。”
新官上任三把火,姜铭很快就跟张家那边把婚礼和领证的时间敲定,就这个月,越快越好。
几日后,姜沐萱果然被诊出了喜脉。
不过现代医学手段还难以查出。
要等两周后再检。
婚礼就先办了,姜沐萱是第一次被放出来,她浑浑噩噩地任由人们摆弄,穿上婚纱,在外面走了个过场,又被送回了婚房。
与她记忆中的婚礼截然不同,不是盛大的浪漫的令人羡艳的,她名义上的老公,甚至是个即将破产的张家子,是个打骂她多天的暴力狂。
这一切,从来没出现在姜沐萱的预料中。
可是她却任人摆布地走到了这一步。
大家还告诉她,这已经是她最好的结局了。
姜知韵说,今天,是她最后一次机会。
要是她没把握住这个机会,天王老子来了,都无法挽救她。
姜沐萱那时才知道,原来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偏方。
那出喜脉,也是姜知韵开的假孕药的得来的。
今天是她唯一能脱离张冀视线的一天,她必须在这天跟一个男人上床。
姜知韵给了她一个助孕药,保证能一发即中。
这就是唯一的办法。
姜沐萱看着手中的药丸,下定决心般地将它放进口中,就了口水,咽了下去。
这时,敲门声响起。
应该是姜知韵来给她送人了。
姜沐萱深吸一口气,打开了门。
“怎么是你?”
还没等她弄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