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话,想了想,还是得说点有营养的,于是问道:“陆先生在那边一切顺利吗?”
她以为陆司爵会像所有人寒暄时一样,客套地回句“一切顺利”。
没想到陆司爵说:“不顺利,一点也不顺利。”
有种倾诉欲爆棚的感觉。
姜知韵环顾四周,总觉得他们现在这个环境聊天显得很诡异,她一下拍开了灯,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“陆先生?要不……坐下聊?”
陆司爵缓了一会才抬起头,“姜小姐,你跟他们叙旧时也是这样吗?”
“这样,怎么了吗?”
不就是坐着聊聊天吗?还能怎样?况且她都没跟他们坐下聊。
姜知韵伸出手,轻轻按在陆司爵额头上。
“没发烧啊……”
陆司爵愣住了。
知知离他好近,近到可以清晰地问道她身上的药香。
陆司爵偷偷又凑近了一些,贪念地享受这片刻的香味。
那双冰凉的手一下就收回了。
陆司爵失落地垂下眸,然后看见姜知韵抓起他的手腕搭了上来。
原来是要给他号脉啊。
纤白的指尖搭在他的青筋处,看着莫名让人心痒。
陆司爵忽然反手一抓,把姜知韵的手握进了掌心。
男人嗓音暗哑,“我没生病,我就是……”想你了。
姜知韵没有立马抽出手,而是抓住了他的大拇指,“陆先生,不管你遇到了什么困难,不要担心,一切都会过去的,加油!”
陆司爵看到一个努力消化这个社会各种习俗时的姜知韵。
原来她并不是做每一件事的时候都那么游刃有余啊。
说这种鼓舞人的话时笨拙得可爱。
陆司爵笑道:“就是因为上次偷跑,后面被压着又多留了一段时间,打工久了有点郁闷罢了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姜知韵说:“那就好。”
陆司爵看着她忘记松开的手,祈祷着这一刻再多停留一会。
“知韵,你在里面吗?”
门外传来了余楚霄的声音。
姜知韵一下抽手。
就当陆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