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毫无距离感。
可这女子行事又太过随性,毫无规矩可言,与他那端庄守礼的妹妹相比,简直天差地别,这又让他生出一种想要说教她一番的冲动。
张馆长也瞧见了几人,一看到聂芊芊,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。
千大夫剖腹产子救下赵夫人一事,早已在福林县传得沸沸扬扬,福林县及周边县城的许多富贵人家,都专程前来济世堂,想要请千大夫出诊,哪知这几日根本见不到千大夫的人影。
昨日他便派人去清河村寻找,却发现千大夫一家人都不在村里。
张馆长急得吹胡子瞪眼,冲着聂芊芊使了个眼色,说道:“丫头啊,这位公子是来找千大夫的,你可知道千大夫在哪?来了没?”
聂芊芊心思敏锐,察觉到姜正安看到她时,微微蹙了下眉头。
既然瞧不上我,那就别想找千大夫问诊。
聂芊芊嘴角一扬,笑着说道:“啊,千大夫没来,出城去了,怕是得过些时日才会回福林县呢。”
张馆长一听,顿时语塞:“这……”
这位公子一看便非富即贵,以聂芊芊那雁过拔毛的性子,咋会拒绝呢?
况且,眼下找千大夫的人可不在少数。张馆长急得不行,说道:
“那可不行啊,李员外家的夫人快要生产了,王侍郎家的儿媳怀的是双生子,王老太太视作亲闺女养的狗肚子也大得厉害,怕是要难产,这都等着千大夫救命呢……”
聂芊芊:“····”
无了个大语了
聂芊芊再度开口,语气笃定而坚决:“千大夫他真不在。”
那“真”字从她唇间吐出,咬得格外清晰。
姜正安心中不禁心中奇怪,暗自忖度,这张馆长怎会向此等小女娘打听千大夫的行踪?
再听她回话,毫无面对长者时应有的谦逊,语气中满是随性与不羁,这让姜正安心中那股不悦愈发浓烈,眉头也随之微微皱起。
“既然如此,姜某还有要事缠身,实在没法在这儿久等千大夫了。这是我亲笔写的信,想请千大夫前往省城长青街为家母治病,烦请张馆长代为转达。”
姜正安一边说着,一边从袖笼中取出一封用明黄色丝线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