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地铺,心道:完了完了,他家夫人要让他睡地上了,罢了,睡地板就睡地板,只要夫人能消气就行。
不过最终,铺好地铺的文夫人,自己躺在了地铺上。
“夫人,夫人你这是做甚呀?”文熊这哪里坐的住。
文夫人可不理他,不给他点教训,他下次还敢。这要是在平常,她当然叫文熊睡地铺。可是这文熊不是伤还没好,文夫人到底还是顾着他的伤。
不过显然,文夫人自己睡地铺比让文熊睡地铺更让他难受。文熊一整夜都难眠,他想下去和文夫人一起睡的。
文夫人警告他,要是不在床上好好休息,她就之后几天都不理他了。
文熊那个煎熬啊,时不时就看着在地上睡得正香的文夫人。
他特别怕文夫人伤寒感冒,毕竟现在可是11月月底了,北边这一带已经很冷了,虽然屋里烧着火盆。
艰难过了一晚的文熊,看着早上神清气爽,没有丝毫不适迹象的文夫人,可算是松了一口气。他绝对不敢有下次了,太难受了。
当他顶着额头上的淤青,出现在樊辉和惠普面前时,迎来了樊辉和惠普两人了然的眼神。两人倒是没笑话他,毕竟都是一路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