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好东西,趁着今日过节,便想着拿来送与桥夫人了。”
这些日子周氏倒是时常会来与苏氏作伴,两人皆是性情温婉之人,倒是极为合得来。
“你们这些日子可都送来了不少好东西了,我阿母这得用到猴年马月。”桥霜放下手中书简笑道。
“我阿母总说与桥夫人投缘得很,自是要多多往来的,凝儿也觉得同两位阿姊很是投缘,我这整日里都忍不住想来叨扰你们,你们可会嫌弃我?”
相处久了之后,阎雪凝倒是活泼了不少,讲话时也不再似从前那般害羞,扭扭捏捏了。
“你这说的什么胡话呢,你日日来我们都不会嫌你!”
“要不你可考虑看看来日嫁与我阿兄如何,届时你便可日日住在我们府中,也省得你整日里跑来跑去的不是?”桥霜说罢便轻声笑了起来。
阎雪凝闻言却是害羞得垂下了眼眸,霞晕飞上脸庞。
“霜霜阿姊就知道取笑我。”
“我可没有取笑你,我是觉着你这性子,与我阿兄颇为般配,你倒是说说看,你觉得我阿兄如何?”
阎雪凝眸中泛着莹莹亮光,掩唇道:“子景兄长文武双全,待人也好,自是极好的。只是这事儿也并非我一人说了算的。”
她说着语中似有些失落。
“你还别说,我阿兄还挺喜欢你的,我可从未见过他对哪些个女娘像对你这般上心的。
“平日里见了你来,总爱盯瞩我与阿姊要好生照拂你,莫要欺负了你。”
“那日我还见他耐心教你投壶来着,他对我们可没有这般耐心呢。”
桥霜拈起案上的巧果子,递给了阎雪凝。
阎雪凝接过巧果子,却是早已羞红了脸,再不出声了。
“我阿兄啊,他就是含蓄,没有伯符兄那般雷厉风行,刚一见面便向我阿姊提亲了,说起来这伯符兄待我阿姊倒是极其好的。”
听到这话时,阎雪凝却忽然变了脸色,欲言又止地盯着桥霜,仿佛在犹豫着什么事。
桥霜敏锐地察觉出了她的异样,便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霜霜阿姊,我若是与你说一件事,你可会怪我?”阎雪凝蹙眉犹豫道。
“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