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踉跄虚浮。
“阿兄,你别这样,我手好疼,我现在脑子还晕着,你别跑那么快行么?”
桥越闻言这才放开了她,转过身来脸色铁青,怒目圆睁道:“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?怎能随便同这种人出来饮酒?”
“阿兄,我错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桥霜摸着自己昏沉的脑袋,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。
“算了,子景,你别生气了,明日我便去袁刺史面前说几句,让他管一管,这袁恒实在太不像话了!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我们先带霜儿回去吧。”孙策拍着桥越劝道。
桥霜见孙策在帮她说话了,连连点着头。
桥越见孙策来劝了,也觉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便也没有再接着骂下去。
只阴沉着脸说了句让她回家去,便迈着大步离开了。
桥霜见状急忙小跑着跟上前去,怎知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,身后的周瑜及时扶住了她。
他方才进来之后,便一直没有说过半句话,桥霜也不去看他的表情。
她想起在投壶场时的场面,一时有些烦躁地推开了他。
怎知周瑜却不理会她的怒气,径直打横抱起了她,吩咐了一旁的江篱去备马车,便往院门外走去。
桥霜本就觉得头沉重得厉害,可被他抱起来,落入他怀中的那一瞬间,只觉得自己原本沉沉的脑袋一下便轻松了许多,她任由他抱着自己,没有再反抗。
门外的桥越早已气鼓鼓地翻身上了马,回头的瞬间,却见周瑜抱着桥霜从里头出来了,他一时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二人,欲言又止。
一旁的孙策示意他同自己先行离开,他踌躇了片刻,叹了口气,便无奈地跟着孙策先行离开了。
周瑜抱着桥霜,一路走出来都静默不语。
桥霜眼神迷离地盯着眼前之人,摸不清他是何想法。
也许是在酒气的渲染下,她看着眼前如此近距离的周瑜。
他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,棱角分明的五官,竟都令她的心头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丝悸动。
许是酒气上了头,醉意渐浓,令她失去了理智,不再顾及一切。
在走到马车之前,她忽然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稍一用力,仰首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