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万一他们因爱生恨怎么办?气运又跑了怎么办?’
‘你不如给他们一个机会,做个顺水人情,让他们对你感恩戴德,还能稳固气运,何乐不为?’
见桑离如此不在乎的态度,乔雅明白了。
“既如此,我就按规矩来了。”她又问:“你要不要一起过去,参与审判?”
毕竟是她的兽夫。
桑离摸向大老虎的肚子,威风凛凛的老虎在桑离面前就跟小猫似的,自觉的四脚朝天,任她上下其手。
“没时间。”桑离道,她发现这大猫还挺好摸。
她将脚放进大猫温热的软乎乎的肚子里,把它当成暖炉使。
那双如玉小脚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,导致一道刺激的电流传遍白虎全身,白虎身体猛地一僵,水蓝色的眸底也掠过一丝暗色,但它不仅没有把桑离的脚推走,反而合起了腿,将桑离越裹越紧。
桑离没时间,可司夏有啊。
对于观摩惩治曾经背叛过桑离的人,他是百分百有兴趣,连争宠都能放一放。
他等这一天,可不知道等了多久。
司夏大马金刀的往观摩台上一坐,哐哐哐的就搬出几十本厚重的法律条令,然后一条条的念。
北鸣和慕白跪在行刑台上,双手被镣铐绑在后面,脸上没有半点反抗和怨怼之色,只有接受与顺从。
“咳咳咳,让我看看啊。”司夏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。
“在没经过妻主的同意与别的雌性见面,杖三十!”
“与别的雌性说话,杖三十!”
“与别的雌性有肢体接触,杖三百!”
“与别的雌性私相授受,杖五百!”
……
司夏一条条的念,惩罚成倍上涨,周围人听着,不由暗自心惊,这么多杖责,怕是要打到明天早上!
两个当事人没有任何反应,从头到尾,都没为自己辩解过一句。
台下的怀桑有些不忍的看向慕白,垂在身侧的手攥起又放下,最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奈与心疼。
他清楚,他救不了慕白,慕白也不会让他救。
这是他自己的选择。
司夏念完了长长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