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我就趁早离开,不在殿下面前碍她的眼,搞不好她还会高看你几分。”
北黎话说的太过明显,就差没拿扫把赶人了。
北鸣身体绷得紧紧,若是换了从前,他定然头也不回的走,可现在,哪怕他被北黎如此羞辱,他也无法挪动一下脚步。
他脑子里都是桑离的脸,有他陷入狂躁期她在漆黑夜色中一往无前的坚毅,也有高高的金鳞台上,她面对无数质疑的冷静强大,更有后山上她对他风情万种的一眼。
北鸣抬起头,灰色瞳仁爬上了浓郁的血丝,他一字一句道:“我不会走的!”
他是桑离的兽夫,他们已经结契,他有正当且名正言顺的理由留在这里!
北鸣说完便飞快离开,再也不听北黎说一句话。
留下的北黎看着那道匆忙慌乱的背影,眼底掠过一丝复杂。
他这个侄子,总是不听劝。
北黎摇了摇头,又看向桑离灯火通明的寝殿,落寞在一瞬间上涌——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偷偷亲了,不然下次绝对不止罚守宫门那么简单。
夜晚总是不平静。
在北黎拦住北鸣后不久,又有一道身影来到了桑离的宫殿。
那条小白蛇明显要比北鸣聪明许多,躲过了守在外面的北黎,来到了寝殿之内。
就在他要钻入房门当中的时候,一只脚踏在了他面前。
小白蛇仰头望去,与他如出一辙的眼眸猩红如血。
空气有一瞬的安静。
下一秒。
小白蛇变成了慕白。
身着灰袍的慕白站在怀桑面前,目光从他身上扫过,他白色衣衫微微敞开,露出的肌肤上有很明显的红色压痕,脖颈上还有些浅红色的暧昧印子,身上带着淡淡的玫瑰花香——他浑身上下,全都是另一个人的影子。
慕白心中微顿,密密麻麻的复杂上涌,他在那晦涩的情绪当中品到了名为类似嫉妒的感受。
怀桑不语,就这么盯着他瞧。
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相对。
安静的空气透着种诡异的气息。
“哥。”慕白叫道,终是先开了口。
怀桑视线从他身上熟悉的药袋上一扫而过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