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她在摸什么的怀桑下意识身体一抖。
“殿、殿下——”
“别动。”桑离说道，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伤痕。
因为这道伤痕，她能更容易区分他与慕白。
怀桑从最开始的担忧不适，到后来发现桑离眼中并没有对他的丝毫厌恶，一颗忐忑的心也逐渐放下。
桑离摸得很认真，她指腹柔软，体温比怀桑的要低一些，因着摩挲的动作，他们的肌肤温度逐渐融合，怀桑也从一开始的想要逃离，而慢慢的蹭着她的掌心，贪恋她给予的温柔。
像是想要讨主人欢心的小狗，一遍遍求着她的爱抚。
桑离忽而瞥了一眼门口，眸底掠过一丝暗色，又看向在她掌心轻蹭的怀桑，问道：“想亲吗？”
怀桑一下愣住了，他没明白，“什么？”
桑离并没有回答，而是用手将衣领往下拉，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精致的锁骨，道：“亲这里。”
怀桑：！！！
他瞳仁一下就瞪大了，满是不可置信的盯着桑离。
他听到了什么？
殿下让他亲她？
他、他要亲殿下？
他可以吗？
他能吗？
怀桑迟迟不敢动，他喉头下意识下滚，呼吸渐渐加快，半晌后，他才伸出手撑在床上，仰望着桑离跪着朝她爬过去。
馥郁的玫瑰花香越来越浓，令怀桑神智愈发迷乱。
近了。
越发近了。
他跪在桑离身侧，一点点的俯下身，瞳仁中的渴望越来越深，眼里只有桑离雪色的肌肤。
他想起多年前和桑离的初见，她坐在漂亮的凤凰车上，高贵又耀眼，她捧起白色的小蛇，眼里流露出些许欣赏和喜欢，而他倒在血色和泥泞里，肮脏又不堪。
他曾以为他这辈子都无法靠近她，却没想到命运的齿轮运转，他竟来到了她的面前，还做了她的兽夫，巨大的幸运让他到现在都觉恍惚。
他颤颤的，身体微微发抖，一点点低下头，虔诚的吻上了他贪恋已久的月光。
脖颈传来温热，桑离勾起了嘴角，伸手摸了摸怀桑的后脑。
得到鼓励的怀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