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做得很好。
接下来只需休息一两日,应当能好好恢复。
沈敛站在院外,并没有入内。
但常氏这不便再打搅,是以今晚的治疗还在顾怀宁院中,今晚也不打算再去主院。
只是因着母亲出事,小姑娘忙得错过了晚膳,于是今晚醉得格外快。
好在顾怀宁酒后睡觉很安分,不怎么需要人特别照顾。
夜间,沈敛又来了一趟。
这一次,他连衣着都格外谨慎,确保不会再让她醒后察觉。
那次梦后,他又简短做了个关于她的梦。
似是之前教她的后续。
顾怀宁在梦中练得极为认真,也吃了许多苦。
她没有特地去烦他,但他每次去练功房,都能看见她在木桩前的身影。
沈敛知道会疼,他吃过这种苦。
可她很认真,哪怕疼得变了脸,还是一遍又一遍继续。
他看得心烦,便渐渐不再去练功房。
哪怕她满眼期待他的验收成果,他也冷冷淡淡。但在她失落离去时,自己看着对方的背影分明是复杂的。
沈敛不知道梦中的自己是怎么回事。
但他看得出来,顾怀宁很难过。
那种悲伤是无形的。
是她口中说的‘他对她很不好’。
沈敛不知道她还经历了多少那样的过程,但如今再回想起来,那种胸口攥紧的感觉,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一种名曰心疼的刺痛。
他没有直接叫醒她。
而是坐在床边沉沉看了她一会。
这一次,是顾怀宁自己醒来。
几次三番,她也渐渐适应床边突然有人。
虽然有些惊吓,但很快又平静下来。
屋内昏暗,她看不清人影。
她醉了有些沉,烦恼地皱起眉来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沈敛没有第一时间开口。
顾怀宁软绵绵挥手打去,打掉了他脸上的面具。
微凉的触感传来,她茫然了一瞬软软撑起身子。
因为身子不稳,一不小心倒进他怀里。
“对不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