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——曹大姐，我们是天涯社区的，我是天涯社区的商务运营总监陈新，我们代表广大网友来看望您。”
陈新把果篮放在床头柜旁边，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子的ct片上：“这是天涯社区网友的心意，捐了两万块钱，你务必收下。”
曹春看了眼柜子上的袋子，声音像生锈的锯：“苗苗的手术费还有术后的费用，在爱心水滴筹上已经筹齐了。”
她眼眸转向摄像机，“多余的钱，我一分都不能拿，我不是骗子，我不是为了骗大家的钱，我只是为了救我女儿的命。”
走廊突然炸起哭嚎，护工推着蒙白布的床疾驰而过。
陈新后颈的汗洇湿了西装领，余光瞥见老张悄悄调转镜头对准自己。
见曹春不接受捐款，他干脆单刀直入，“曹大姐，关于‘郑州小二代’的事，你能不能把真相告诉我们？这件事从头到尾，是不是全由唐辉一个人策划的？”
曹春看了眼陈新，又看了眼摄像机，随即道：“我先去把尿壶倒了。”
说着端着尿壶去了厕所。
……
逍遥镇胡辣汤早餐店。
过了早饭点，不大的店面内冷冷清清，只有许琛、小白、唐辉、葛喻、尤然五人坐着简陋的铁质圆凳，挤在一张铁皮桌子上，吃着简单的早餐。
油馍头、葱花饼、酱香饼摆在中间。
一人一碗胡辣汤，吃的喷香。
唐辉手机铃声响，他看了眼，对许琛道，“曹婶的电话。”
“接，是不是苗苗病情有反复了？”许琛放下手中舀胡辣汤的铁勺，担心道，“苗苗刚做完手术，正是不稳定的时候。”
唐辉接通，开了免提，曹春的声音响起：“小辉，天涯社区的一个叫什么陈新的人来医院了，他拿了两万块钱给我，我没要，现在又问‘郑州小二代’的事是不是你一个人策划的。我觉得不对，趁着倒尿壶的空，来厕所给你打电话问问，我该怎么说？”
许琛轻笑出声，眉头放松下来，铁勺搅着胡辣汤，绕出一圈一圈的油光，“曹婶，不用怕，把所有事推到老唐身上，你之前和记者怎么说的，就怎么和陈新说。”
“许总也在啊！”曹春的声音带着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