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拼出“归墟九重天,一龙镇万劫”的古篆。
当最后一具骷髅崩碎时,光海中央浮现出通往下一层的传送阵,阵眼处悬浮着半块染血的塔纹碎片——正是当年敖灭从父亲身上夺走的逆鳞残片。敖玲伸手握住碎片,星界之力与龙族本源在她掌心交融,竟将碎片炼化成一枚星界龙鳞,轻轻贴在萧凡心口的龙鳞印记上。
“这是父亲给我们的祝福。”她的指尖划过萧凡胸口,那里的龙鳞印记此刻与星界龙鳞相映成辉,“现在,我们的神体不只是混沌与星界的融合,更是圣皇与龙族的共生。”
传送阵的光芒中,两人最后回望第八层——原本被蛊毒污染的命星茧已全部化作纯净的银芒,幼龙们在茧中舒展身躯,每颗命星都开始按照新的轨迹旋转,那是脱离了噬天蛊控制的、真正属于龙族的星轨。
第九层的入口比想象中平静。当传送阵的光芒散去,萧凡和敖玲站在一座悬浮于虚空的石台上,前方是插着轩辕剑的青龙圣骸,圣骸心口的归墟阵眼正缓缓转动,倒映着外界北冥海域的全景:九龙塔的每一层光芒都在海面投下对应的星图,原本即将崩解的冰层,正以塔为中心重新凝结,形成永不融化的“圣龙冰盾”。
“终于等到你们了。”沙哑的声音从圣骸深处传来,青龙圣皇的虚影从剑刃中浮现,与黑龙之王的虚影并列而立,“三百年前,我与黑龙兄设下这盘大棋,就是为了等双神体的诞生——混沌与星界的融合,从来不是为了对抗,而是为了让这片天地重归平衡。”
敖玲望着父亲的虚影,发现他的龙角上缺了最顶端的逆鳞,那里此刻正闪耀着与萧凡心口相同的星界龙鳞光芒:“所以,所谓的双神体劫数,其实是归墟阵的最后一道考验?”
“不错。”青龙圣皇点头,目光落在萧凡手中的游龙剑上,“当年圣皇一脉与龙族定下血誓,若天地失衡,便以双神体之血重铸归墟。但现在,你们用共生取代了牺牲,用融合化解了对立——这才是归墟真正的本意。”
萧凡突然感觉到识海震动,圣皇传承的最后片段终于完全解封:原来归墟九重天的真正作用,不是封印噬天蛊,而是为天地重塑“共生之道”。当混沌与星界不再互相排斥,当人类与妖族不再彼此猜疑,噬天蛊的“吞噬之力”自然失去了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