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在揽月院外面把他罩起来打一顿。
再说了,他距离揽月院还有一段距离,万一揽月院的小厮冲出来,也有逃走的机会。
银杏打开大门,见到秦世清,先是愣了愣,立马叉着腰问道:“何方歹徒,好大的胆子,敢来我们揽月院大呼小叫。
我们小姐的名字,是你个登徒子能叫的?”
秦世清被银杏的骂声惊呆了。
他并没有进入揽月院,怎么也成了登徒子?
不行,他是秦世清,是沈栖月如假包换的丈夫,必须解释清楚了,不然的话,别说见不到沈栖月,恐怕还会被这些不知所谓的下人给收拾了。
不容秦世清解释,就见银杏朝着身后挥挥手:“大家快来,前些时候的那个登徒子又来了,快准备家伙。”
好家伙。
闻言,秦世清顾不得解释,转身就跑。
没看到银杏在揽月院的门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吓走了秦世清,银杏关上门,快步去了堂屋,给沈栖月汇报。
“小姐,奴婢已经把……二少爷赶走了……”
“不错。”沈栖月点头。
折兰端了冰镇西瓜,放在桌案上,递给沈栖月一块,和银杏说道:“快吃吧,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陪着我们小姐说话聊天解闷。”
问梅留在长公主府上给周静姝疗伤,折兰这几天就代替了问梅的工作。
银杏乖巧地坐下,听着折兰和沈栖月说话。
折兰说道:“容疏影的冰块被人骗走之后,失魂落魄一般,早就没有了剖尸破案时候的意气风发。
小姐说得对,没有银子做底气,就凭秦世清和容疏影那点俸禄,还不够荣兴院和那个老夫人祸。”
说到这里,折兰满脸疑问,道:“话说这几天老夫人突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,身上的老毛病没有了,连拐杖都不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