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银杏那边见打得差不多了,就和护院商议,道:“这人既然说是老爷,不若我们去荣兴院问问,若真的是秦老爷来了这里,我们打了老爷,会不会被小姐惩罚?”
秦刚刚要应声,又有人说话了。
一个婆子立马说道:“你拉倒吧,秦老爷是熟读诗书的人,岂能随便进儿媳妇的院子?这人不是歹徒,就是秦老爷的同僚派来坏秦老爷名声的。”
原本秦刚张开了嘴,立马闭上。
是啊,他也是气昏了头,他怎么能随便进儿媳妇的院子?
就算沈栖月再可恶,也是他的儿媳妇,做公爹的,瓜田李下,避嫌还来不及,怎能做出这等不要脸面的事?
“我看还是去揽月院问问比较稳妥。”银杏坚持,“若真的是秦老爷的话,我们岂不是冤枉了好人?”
接着吩咐护院,“你快去荣兴院一趟,问清楚老爷是不是来了揽月院,若这人不是老爷,我们扔外面巷子里算了。”
秦刚的心中咯噔一下。
之前多想证明自己是秦刚,是秦家老爷,此时就有多不想有人认出自己。
想到老婆和女儿就在揽月院的外面等着,但愿妻子能反应过来,千万不要说出他闯进揽月院。
妻子脑子灵活可能没问题,就怕女儿那头蠢猪,即便是妻子否认了这件事,恐怕女儿也会死咬着不放,甚至还会闯进来给人指认他身上的特征。
‘吱嘎’一声,揽月院的大门再一次打开,秦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闭上眼,等着最后的宣判。
银杏刚走出揽月院,就看到沈栖月带着问梅从远处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