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刚同时明白,老娘的屋子里急切地需要冰块。
冰块,也只能向沈栖月伸手了。
夜半,秦刚和秦夫人抱着孩子到了揽月院的大门外。
揽月院的大门紧闭,只有廊下点着灯笼,里面静悄悄的。
是啊,听说揽月院的下人房间都用着冰盆,舒舒服服的,谁不想睡觉。
‘砰砰砰!’
秦刚用力敲打揽月院的大门。
银杏迷迷糊糊睁开眼,提了一个灯笼走出来:“谁呀?”
等看清楚秦刚和秦夫人一人手上抱着一个孩子,银杏问道:“老爷,夫人,你们这是?”
秦刚一肚子的气。
想他也是朝廷大员,当初在边城的时候,也曾经是一方百姓的父母官,掌控着一方百姓的荣辱生死,他怎么就走到今天,连一块冰都买不起了。
“把沈栖月给我叫出来。”秦刚尽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。
秦夫人也大声叫道:“沈栖月,你给我出来!”
这嗓门,都赶上当初怒骂一条街了。
她很长时间没有和人对骂,现在这一嗓子,仿佛找到了当年的感觉。
银杏咣当关上门。
我的娘。
长这么大,还没见过嗓门这么大的女人。
沈栖月这边早就听到了动静,问梅已经站在沈栖月床前。
“小姐,秦家这两个老东西,是不是羊角癫犯了,半夜不睡觉,来找死啊?要不要奴婢直接杀了他们?”
沈栖月坐起身,浅笑说道:“秦刚是朝廷命官,杀了他你去坐牢?犯得上吗?”
“那我们……?”
“你去看看他们所为何事……”
正说着话,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。
问梅顾不上听沈栖月说下去,转身跑了出去。
没一会,问梅就回来了,笑眯眯走进来。
“小姐,您猜怎么了?”
“你快说吧,我困着呢。”沈栖月打个哈欠。
“原来是黑甲卫夜间巡逻,发现了拍花子的贼,然后一路追赶,发现贼人进了我们府上,就越过围墙追了进来,恰巧见到老爷和夫人站在揽月院门前敲门,当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