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就能官复原职。
连大嫂这样优秀的人,在我们秦家都需要孝敬父母,和睦妯娌,善待我这个小姑子,你一个平常女子,为何敢不敬老人……”
沈栖月平常懒得搭理秦宓,但秦宓敢对问梅动手,沈栖月不能绕过。
吩咐问梅:“哪里来的野狗,还不赶到一旁?”
没有沈栖月的话,问梅也不敢对秦宓下手。
毕竟秦宓是秦家小姐,她只是个奴婢的身份。
有了沈栖月的话,问梅抡起手臂,一巴掌打在秦宓的脸上,秦宓晃了晃,趴在一旁的台阶上,眼看着嘴角流出鲜血。
问梅接着上前一步,踩在秦宓胸口,低下头,小声说道:“三年前,本姑娘和漠北悍将较量的时候,漠北悍将都不敢在姑奶奶的面前嚣张,你算什么东西?”
把脚底板在秦宓的身上蹭了蹭,跟在沈栖月的身后进了大门。
秦宓愣了愣,随即大哭起来:“我是秦家小姐,我不是什么漠北悍将,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?”
街上来来往往的人,见秦家门前又有了热闹,三三两两地围上来。
“秦家又出事了?”
“谁知道呢?”
“秦家可真热闹,兼祧两房的兼祧两房,娶平妻的娶平妻,还有纳妾进赌坊的,眼下这位也不知道怎么了,是不是被人给……”
后面的话,说得暧昧,没说出来,比说出来更让人觉得原来如此。
“哦,我明白了,怪不得哭天抹泪,一个姑娘家家的,遇上这种事,唉……”
秦宓翻身而起,怒视眼前的人,问道:“姑奶奶遇上什么事了?你倒是说啊?”
那人没想到,刚刚还哭哭唧唧的秦宓,跳起来就像是母老虎,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……你……”那人指着秦宓:“遇上什么事,你自己不知道?还用我们大家帮你说出来?我们大家都懂,你就不要装了!”
那人转过脸,笑道:“大伙说是不是?”
“对呀,你出了什么事,你自己不知道?为难我们这些外人做什么?”
“姑娘家家的,做了就算做了,还非要我们说出来,呸!真不要脸!”
“就是,长这么大,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