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先孕的事,违反公序良俗。
再就是,虽然她并不喜欢诗词歌赋,谁让她来自现代,从小接受严格的教育,诗词歌赋背诵了很多,趁着诗会的时候展现出来,亮瞎这些古人的双眼。
她要让这个世界上的人看到她不只是可以剖尸破案,诗词歌赋同样不亚于当朝才女,甚至可以压倒京城着名的才子。
要知道她一来就成了众矢之的,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既然已经来了,也只能任凭众人评说,我自巍然不动,等一会她的诗词歌赋亮出来,这些人只会在她的才华面前折服,就不会抓着她兼祧两房说事。
她能忍,秦宓却一刻也忍不了。
秦宓再一次跳起来,大声说道:“这是我们秦家的家事,怎么就恶心到你们了?何况,我们乡下多的是兼祧两房的人,少见多怪。”
那夫人见秦宓居然敢站出来指责她,这若不是在长公主举办的诗会上,指定命人叉出去。
当着长公主的面前,那夫人并没有失了身份,笑道:“我当是谁呢,这不是顾太傅府上赏花会的时候,被长公主命人叉出去的秦家小姐?
怪不得敢跳出来当众休了沈小姐,原来连京城和乡下都分不清楚。”
“你……”秦宓站在那里,嘴唇哆嗦着。
她想说关你屁事,在她看到长公主正漫不经心的和孙夫人在说话,立马明白了,长公主根本没当她是回事,她这样跳出来,根本维护不了秦家的名声,只能令世人对秦家更加蔑视。
而坐在长公主身边的沈栖月就不一样了。
能坐在长公主的身边,当然是得了长公主的青睐,加上沈栖月的二哥马上就要迎娶璇玑郡主,亲上加亲的关系,只要沈栖月一句话,定能堵住在场所有人的嘴。
思及此,秦宓大声说道:“沈栖月,你聋了不成?你没听到她们都在指责我和大嫂以及我们秦家?”
沈栖月抬起头看过来,刚要说话,一向不爱多言的孙夫人就站了起来。
“我说秦家的家教是怎么回事?哪有未出阁的小姑子当众呵斥嫂子的道理?更何况,你不是已经代替你哥休了你的嫂子,哪里来的脸面请阿月出面维护你们秦家的声誉?”
容疏影的额头上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