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巧珍故作惶恐:“儿媳也是听下人们嚼舌根,做不得准。只是想着若真如此,咱们秦家的银子岂不”
秦夫人眼中寒光闪烁,咬牙切齿道:“好个沈栖月!我定要让她知道,这秦府到底是谁做主!”
秦夫人知道,凭着丈夫和儿子的那点俸禄,根本养不了秦家这一家子人,更何况,后院那位老不死的,每天燕窝鱼翅人参,流水似的糟蹋,光是这一项开支,一个月就能花费那爷俩半年的俸禄,更何况,那父子俩的俸禄到了她的手上,还要剥一层皮,才会送到账房。
但这些事,她不能让胡巧珍知道。
一来小儿子文不成武不就,胡巧珍虽然只是个六品官的嫡女,但胡家在京城根深蒂固,朝中一二品的官员好几位,当初若不是秦家攀上沈思达这棵大树,胡巧珍根本看不上小儿子。
加上胡巧珍为秦家生了一双儿女,她必须把胡巧珍哄得高兴了,才不至于回到房里为难自己的儿子,同时,好好照看孙子孙女。
是以,在胡巧珍的面前,秦夫人表现出对沈栖月的绝对厌恶。
胡巧珍见婆婆的火气上来,低声说道:“秦家若是再让嫂子掌家的话,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,秦家就成了嫂子的天下,……”
胡巧珍抬起脸,道:“母亲,我就想不明白了,您身体健康,平常时候处理事情拿得起放得下,为何不自己掌家,一定要嫂子来掌管我们秦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