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两眼一亮,“臣替小女谢过皇上。”
能见到皇上,本身就是对女儿的一种保护。
他到要看看,秦家是不是还要一意孤行,兼祧两房。
谢云舒则是想着,回去之后,就和女儿商议好,一定要休了秦世清,不只是休了秦世清,把还要把秦家从沈家的宅子里赶出去,令秦家在京城无立足之地。
君臣三人,在太和殿用膳,完事之后,皇上犒赏沈思达夫妇以及边关将士,论功行赏,不偏不倚。
等沈思达从皇宫出来,已经过了午时,秦刚还等在皇宫门口。
他不和沈思达见面,摆明自己的立场,恐怕沈思达不会用军功给他换前程。
他已经想好了,就说兼祧两房的事,是秦世清和容疏影私下里所为,他从来就没有点头同意,请沈思达理解他。
他站在皇宫外的时候,盘算了半天。
就算容疏影筹谋甚远,但到底都是没影的事,而眼下,沈思达这棵大树,是真实的摆在眼前,他若是错过了,容疏影那边的筹谋也见不到,那他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白白忙活这些年了。
是以,即便是给沈思达夫妻叩头,也不能得罪沈思达。
在宫门外苦等两个时辰,终于看到沈思达夫妇从太和殿方向走来。
沈思达和谢云舒刚刚走出皇宫,秦刚就迎了上来。
他整了整衣冠,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,腰弯得几乎要折断:“国公爷!国公夫人!下官在此恭候多时了!”
沈思达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径直从他身边走过,仿佛面前只是一团空气。
谢云舒更是冷笑一声,裙裾翩跹间带起一阵风,刮得秦刚脸上生疼。
“国公爷!”秦刚不死心地追上去,声音里带着谄媚,“下官在醉仙楼备了薄酒,不知可否赏脸”
“醉仙楼?”沈思达终于停下脚步,锐利的目光如刀般刮过秦刚的脸,“秦大人好大的手笔,不知用的是我女儿的嫁妆,还是我沈家这些年贴补你们的银子?”
秦刚脸色瞬间煞白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:“这、这国公爷误会了”
“误会?”谢云舒突然转身,凤眸中寒光凛冽,“秦大人,本夫人倒要问问,你们秦家把我女儿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