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情立刻占据了上风。
一个女人,丈夫不知上进,整天瘫在床上,拉扯两个孩子,太不容易了!
“我的天!真饿死了?这可怎么得了!”
“秦淮如也太可怜了……”
“怪不得哭得这么伤心,原来是……”
就在这时,傻柱像一阵风似的从人群外挤了进来。
他一眼就看到瘫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秦淮如,还有她身前那卷象征着死亡的草席,眼睛瞬间就红了。
看到那个好事大妈还想凑近,傻柱一个箭步冲上去,粗壮的胳膊一横,直接将那大妈推得一个趔趄。
“我说你这老娘们儿怎么回事?!没长眼睛啊?!”傻柱怒目圆瞪,唾沫星子横飞,“没看到人家秦姐正伤心吗?人都没了,入土为安!你看什么看?有什么好看的?!滚一边去!”
他像一堵墙似的,严严实实地挡在了秦淮如和草席前面,那架势,活脱脱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卫。
他一边怒斥着别人,一边用眼角的余光,满是心疼地瞥着秦淮如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些安慰的话,但最终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,表达着自己的愤慨和……保护欲。
“哟嗬!”
一个拖长了调子、充满戏谑和恶意的声音在旁边响起,打破了这短暂的对峙。
许大茂抱着胳膊,斜睨着傻柱,嘴角挂着他那标志性的、让人讨厌的笑容:“瞧瞧,瞧瞧!我说什么来着?人秦淮如这男人还没凉透呢,咱们院儿里的‘活雷锋’傻柱同志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献殷勤了!”
他故意加重了“活雷锋”三个字,嘲讽意味十足。
“啧啧,这贾东旭尸骨未寒,某些人啊,就惦记着要当‘接盘侠’,要‘照顾’人家孤儿寡母了?真是感天动地啊!”
“许大茂!你他妈嘴里喷粪是不是?!”傻柱本就心疼秦淮如,又被许大茂当众揭短,顿时怒火攻心,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干架,“老子今天非撕烂你这张臭嘴!”
“来啊!谁怕谁啊!”许大茂也不甘示弱,梗着脖子叫嚣。
眼看两人就要在中院里上演全武行,三大爷阎埠贵赶紧上前拉架。
“哎哎哎!都什么时候了!还吵!像话吗?!”阎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