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列车长,我有话说。”“你讲!”“我过去的时候听到金力同志和鲍文安说他身体不舒服,让鲍文安先排其他同志送水,等他缓过来他多送几趟,然后鲍文安就骂金力,然后还动手推金力。我因为金力说他不舒服,就问金力同志要不要给他拿点药,鲍文安就骂我和金力是狗男女!”白萍萍眼泪婆娑地说。
金力一看真是叹为观止,这白萍萍也真是天生的演员,刚还正常说话呢,这眼泪说来就来啊,心里竖了竖大拇指。
“狗男女?你这么说他们啦?”陈国喜严肃地问鲍文安。“我就是嘴秃噜了……”鲍文安嘴硬地辩驳。“这是能乱说的吗?这样说会给这两位同志造成多大的坏影响你不知道吗?你有证据吗就这么说?”陈国喜大发雷霆。
尹志国这会跑过来把一本登记本拿给了列车长看,陈国喜一看脸色更加不好了:“这一上午金力送水送了16趟,其他送水员每人8趟,这是你排的?”他摔打着手里的登记本对鲍文安吼道,“你脑子让驴踢了吗?这是你一个老员工干出来的事?你跟金力同志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干?”乘警老高拉了拉陈国喜的衣袖,示意他不能这么说,陈国喜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过头了。
他停了停继续说:“情况我已经清楚了。鲍文安同志安排工作欠考虑,金力同志也欠冷静,两人都写八百字检讨,下午例会的时候两人做检查,所有情况和处理意见我会上报到段里。”
白萍萍听了不服气:“列车长,他说我和金力的坏话怎么说?”“哦,对了,鲍文安同志私下要向金力和白萍萍同志道歉。”
鲍文安沮丧地回休息车厢,一路上他觉得大家都在看自己,看自己的笑话,他的心里更加恨金力了。
白萍萍和金力坐在餐车里,等人走了低声嘀咕:“一点都不公平,怎么能这样处理呢?列车长就会和稀泥!”
金力却心里舒坦,他觉得自己的两个耳光加一脚干脆利落,太利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