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趟水。”鲍文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。
金力抽着烟没理他,“喂,叫你呢?你聋啦?”金力转过身来对鲍文安说:“鲍同志,你安排其他同志先跑一趟吧,我人有点不舒服,等我缓过来了我再多跑几趟您看行吗?”“叫你去就去,挑三拣四的像什么样子?这就是你工作的态度?”“我没说我不干啊,我是现在身子有点难受,您让谁先送一趟,等我缓过来我多干活你看行吗?”
白萍萍正好过来了听见金力说的话,就过来问:“金力同志,你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我给你拿点药来?”鲍文安看着白萍萍对金力关心的样子,怒气上涌,指着金力说:“我让你现在、立刻、马上去十四号车厢送水!”
金力把烟头往地上一丢,用脚辗了辗,对鲍文安说:“我已经跟你说了我身体不舒服,你没听见吗?”“就是,我都听见金力同志说他身体不舒服了,你没听见?你成心的吧?”鲍文安听见白萍萍这么一说,血涌上头,用手一推金力:“不管你怎么样,我让你干活你就得去干活!”金力抡起巴掌,“啪”的一下,把鲍文安打得转了一圈。
鲍文安脑子“嗡嗡”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被金力打了,他伸手就要来抓金力,结果被白萍萍一把抓住:“你干什么?要打人啊?”鲍文安一股心酸,他妈的他打我你看不见,我还没动他你就抓我,你们这对狗男女,心里这么想嘴里也这么秃噜出来了。
白萍萍听见一怔,登时大怒:“鲍文安,你说什么呢?你胡说八道,血口喷人!”说着上手就要挠鲍文安,鲍文安往旁一闪,正好闪到金力身边,金力抓住他又是“啪”的一个大耳贴子,打得鲍文安一个趔趄,还没等他站稳,金力又给了他一脚,彻底把他踹倒在地。
“干什么?干什么?别打架!”几个列车员赶了过来,把双方隔了开来。
列车长和乘警也跑过来了,把仨人拉到了餐车里。
“怎么回事?”列车长陈国喜问道。“列车长,金力不服从工作安排,我安排他送水,他不仅不听还动手打人。”鲍文安先向列车长告状道。
“是这么回事吗?”陈国喜问金力。“安排工作是有的。但我没有不服从,我是事出有因,动手也是他先动手的。”金力对列车长说。
白萍萍对列车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