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用的花瓶啊？
“……我没有这个意思，”程九瑶轻咬着下唇，眼圈红了一块，“我只是……”、
“不用再说了，”谈雪微打断施法，重新看着她，情绪又冷淡几分，“顾蔓生拒绝你们是什么理由，我们就是什么理由。”
“你们没有完成任务？”程九瑶愣住了，酝酿的情绪要落不落，看上去还有点可怜。
谈雪微没直接回答，而是指了指她紧攥在手里的手机，隐约露出来的弹幕刷的很快，几乎不用思考就能猜出来都是些什么内容。
“你可以问问你直播间的观众，他们神通广大，能做到你做不到的事。”
程九瑶脸色有些白了，下意识往裴司言的方向退了一小步，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倚靠。
但裴司言没有说话。
他只是看着淡定将人怼得哑口无言的谈雪微，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似的。
【谈雪微他们的确没完成任务，嘶……季屿白这样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啊……】
【我看到录屏了，他们两还挺好磕的……】
【九瑶可是被欺负了，管理员呢，把这些磕对家cp的都叉出去！】
【九瑶别怕，我们都在呢！】
程九瑶看着谈雪微带着人重新回到云霄飞车的背影，心里还在安慰自己，面上的表情却还是无法抑制的乱了。
“还要在这里等吗？”裴司言垂眼，语气有些平淡。
“就站在这里等吧，”程九瑶避开他的目光，指甲嵌进了肉里，“蔓生他们看上去进度更慢……我们没有选择。”
……没有选择吗？
裴司言颔首，找了个长椅坐下，看向她的眼神却罕见的有些探究。
另一边，已经重新坐上椅子的季屿白也侧头看向谈雪微，“他们似乎还没走，需要拖延一下时间吗？”
“没必要，”谈雪微摇头，眼里情绪分明，“她有自己的想法，躲是躲不掉的。”
程九瑶那样的眼神，她实在见得多了。
“啧，”季屿白有些烦躁，又看了眼打定主意不走的两人，他们甚至还吃上了冰淇淋！
“那就速战速决，”他飞快下定了决心，甚至有些跃跃欲试，“我倒想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