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再也没有正眼看着对方,扭头就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。
季屿白就站在一步之遥的位置,他刻意掩藏了自己的存在感,不知道已经听了多久。
“我可是给过他机会了,”季屿白耸耸肩,眼角轻佻的往上扬了一下,目光并无笑意,“没想到他还是执着自己那副死架子。”
知道自己再不开口就要彻底失去她了,却还是不能再一次审视自己的行为。
这算什么呢?
哪有做错事的人想要一个机会是直着身子张着嘴,只管用语言促使的呢?
季屿白啧声:“他真是活该。”
已经有不少人在往这边看了,裴司言搞这么一遭可谓是面子里子都没留住……还不如一开始就彻底豁出去,把姿态放的更低,只道歉不去贷款原谅,这或许还能让他多看一眼。
但事实是,就算刻意的放软了态度,他也还是做不到。
“没什么好期待的,”谈雪微比他更早的明晰了这一点,裴司言嘴上的话有什么用呢,要是他真的像自己说的这样顾念旧情的话,剧本里的她不会连死去都不得安宁。
“走吧,这场舞会已经结束了。”
季屿白挑眉,又看了仿若失神的裴司言一样,牵起人的手就往外面的月光走去了。
他可和裴司言这种败犬不一样,他好歹还是热恋期呢。
“没想到在这里被他钻了空子,”季屿白脱下外套给雪微披着,一屁股坐在花坛边上,很是沮丧:“早知道就不让他开口了。”
裴司言没有威胁,雪微也理应拥有每一个伤害的道歉,他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做的。
奈何某些人实在不争气,他都放了一片汪洋大海了,还能直接把唯一飘起来的小舟打翻。
“他的道歉对我毫无意义,”谈雪微冷不丁开口,意识到自己过去的态度或许让季屿白产生了某种误解,她又解释道:“我过去会说,大部分原因只是因为他开不了口而已。”
给不想见的人留台阶当然是为了刁难和一劳永逸,虽然那是她应该得到的,但是原谅……?
“从来没有原谅这回事,”谈雪微叹了口气,认真看向对方有些怔住的双眼,弯腰,一手掐着他的下颌,神色有些冷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