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，你要做什么？”
“我警告你，不要乱来！”
“我现在就走，我不会乱说的。”
她吓得涕泗横流，裤子都湿了一片。
柳如烟想了想，叹了口气。
“那可不行。”
“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。”
“你不死，死的就只能是我们两个了。”
她捡起菜刀，手有些发抖。
显然，她并不像表现出的那么平静。
“别挣扎，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。”
“要不然，我可不保证要砍你几刀。”
她戴着眼镜，像是知性女教师。
说出的话，却像个变态。
刘艳当然不可能乖乖等死。
她跑到门口，想要出去。
柳如烟看了一眼林东。
发现林东没有表态，只能拿着刀追了出去。
林东站在门口，等待柳如烟回来。
他不需要给出承诺。
桌子上那份还冒着热气的烤鸡，就是最好的承诺。
没一会儿。
柳如烟提着菜刀回来了，身上沾满了鲜血。
她走到门口，看着林东。
靠在墙边，甩了甩大波浪长发，扶了一下眼镜。
“小男人，现在满意了吗？”
她语气无奈，还带着些许宠溺，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但语气里的颤抖骗不了人。
林东不计较这女人嘴上占得便宜，点点头，放她进门。
唐婉婉和白梦瑶已经吐完，正在漱口。
柳如烟进门后，林东说道：“你们，把他丢下去。”
林东打开阳台窗户。
三女默默把尸体抬起来，扔了出去。
尸体砸进浓雾里，没有丝毫涟漪。
扑通一声。
尸体砸在地上，看不见。
很快。
浓雾中传来了撕咬声。
还有啃咬骨头的声音。
听着让人头皮发麻。
林东微眯着眼睛。
果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