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酒好喝吧?”
赵承熙见状,有些得意地问道,然后又有些遗憾,“宫中就酿不出如此美酒,我同掌柜问了几次,就是不肯交出配方。”
“姜无尘,我问你。”
姜无尘正欲开口,谁知赵承安却再次开口了,“你为何盘下这个布纺,这银子又是从哪来的?希望你说实话。”
毕竟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纨绔,突然如此变故,令人觉得奇怪。
听闻此言,姜无尘脸色沉了下来。
就算他脾气再好,也忍不了这些,再者而言,谁知道这是皇帝的意思,还是眼前这位故意如此。
“殿下。”
思索片刻,他夹了一口竹笋回道,“在下盘下布纺,无非是混口饭吃!我父亲鞠躬尽瘁,可我除了那爵位之外,朝廷每年给我的俸禄,到手上也没多少,我总要想办法养活自己吧?”
此言一出,赵承安也意识到话说的有些过了。
可这毕竟代表着皇帝的意思,他总该问个明白。
“姜无尘。”
他的语气缓和了些,放下酒杯道,“你也不必生气,我只是简单询问几句。至于你说的问题,我回去之后会向父皇禀告,让他追查户部,看他们贪墨了多少你的俸银。”
“谢殿下。”
姜无尘见状,倒也没有多言语,毕竟对他来说,也不想和这这个皇子多打交道。
场面瞬间冷清下来,几个人各怀心思,随便吃了几口。
赵承安着急回去向皇帝禀告,第一个离开了雅间。
“姜公子,我大哥他就是这样,你别介意。”
赵承熙见人走了之后,端起酒杯笑道,“他这人公事公办,先前问你那些话,多半有父皇的意思。”
“殿下,在下倒觉得没问题。”
见皇子端起酒杯,姜无尘赶紧倒了一杯酒,“我心里也清楚,朝中大臣对我印象不好。”
“他们必定认为我和匈奴达成了某种协议,从中获取利益,所以才能如此财力,是也不是?”
毕竟这种事,谁也说不准。
“这个……”
赵承熙见状,有些尴尬地一笑,放下酒杯道,“话虽如此,可我想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