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刚才虽说没有真的断了骨头,但那一下撞得可真疼啊。
他心里暗自琢磨:这个女人,究竟什么来头?易容术竟然如此高超,跟她近在咫尺相处了这么久,自己居然什么都没察觉到。
可恶。
上次尽管她救了自己,却把自己扒光了倒吊在树上,这笔账,必须得算,哼,我也要把你脱光了倒吊在树上。
……
今日。
秦良玉心烦意乱。
秦良玉信步走进县城,瞬间被眼前的繁华热闹所包围。
街道两旁店铺林立,鳞次栉比。
商贩们扯着嗓子大声吆喝,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,仿佛一首热闹的市井交响曲。
卖糖葫芦的小贩举着插满糖葫芦的草靶,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红果裹着糖衣,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,他高声喊道:“卖糖葫芦嘞,又甜又脆的糖葫芦,一文钱一串!”
不远处,水果摊的老板也不甘示弱,指着摊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新鲜水果,大声招揽着顾客:“新鲜的梨子、桃子哟,刚从树上摘下来的,便宜卖咯!”
还有卖烧饼的,炉子里烤出的烧饼香气四溢,老板一边翻动着烧饼,一边叫卖:“外酥里嫩的烧饼,快来尝尝嘞!”
“自由!”
秦良玉深深地吸了口气,喃喃自语道,“没错,这才是自由。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。”
她眼中满是渴望,可打从生下来,自由就仿佛是遥不可及的梦。
自幼被困在铜雀楼,每日都要为那些达官贵人跳舞取悦,那并非她想要的生活。
她被迫穿着华丽却沉重的舞衣,在众人的目光下翩翩起舞,看似风光无限,实则内心痛苦不堪。
她的笑容都是伪装的,每一个舞步都像是在束缚中挣扎。
究竟如何才能够得到真正的自由呢?
很多时候,秦良玉都会不由自主地思索这个问题。
逛了一会儿,秦良玉感到有些饿了,便来到一个小吃摊前。
“老板,来两个烧饼。”她说道。
老板热情地回应:“好嘞,客官,稍等片刻,这烧饼刚出炉,热乎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