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凉的手背上:别急,之前我也不知道林昭月的心意,现在既然能确认了,我明日一早就去找云湛说明此事,想必二人的误会一定能解开。他拇指在她手背轻轻一抚,又迅速松开,倒是你,这一个月可有想我,为何一直不吹竹哨,要是没有云湛这件事,你打算多久才会吹哨?
薛清沐心头一跳,急忙抽回手,袖中指尖却悄悄蜷起,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。谁要想你?她别过脸去,却掩不住耳尖泛起的薄红,倒是你,总是深更半夜翻墙入院,若被人瞧见
我轻功好得很。尤简阳笑着凑近一步,身上松木清香混着夜露气息扑面而来,再说,除了你门前那株老杏树,谁知道我来了?
薛清沐正要反驳,忽然察觉他话中异样:等等,你怎知我门前有棵老杏树?他第一翻墙来时她还在花房,枕霞阁他应该没来过才是。
尤简阳眸光一闪,随即笑道:上月十五夜里来过一次,见你房里灯都熄了,就没打扰。他顿了顿,声音低了下来,其实我明日要离京一段时日。
什么?薛清沐心头蓦地一空。
军务在身,不得不走。尤简阳望进她眼底,端午节怕是赶不回来了。
薛清沐胸口发闷,嘴上却道:你回不回来与我何干?
青瑜。尤简阳忽然唤她名字,声音沉得像是浸了月光,临行前,我想听你说句实话。
夜风忽然停了,檐下铜铃静止无声。薛清沐看见他眼中映着皎洁的月光,明亮得灼人。
你她嗓子发紧,你要听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