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二夫人滑胎,对她又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薛梦瑶站在薛夫人身边说“下药何必要认识,去到药铺里说自己葵水不准,拿点药材还不简单,若丫鬟若是不为了自己,那便只能为了主子了。”
林攸宁挑挑眉,“你的意思是小蝶是听了我的指使?我为什么要害二夫人,论辈分她是我姑姑,论亲疏她是我林家的人,我二人也算一起长大,我有何理由要去害她。”
薛梦瑶略带讥讽说道,“从小一起长大,才难说会遇到什么矛盾。”
林攸宁被气笑了,“就算有矛盾,我要害她为何等到她到了这薛府才害她,在林家的时候下手不就好了。”
“也许是因为你们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呢,林大人和林夫人管教严苛,对府内事务了如执掌,或许你就是趁母亲病重来薛府,假意照料,实则加害。也许你并不是跟二夫人有仇,而是跟薛府有仇也不一定,所以才伺机报复。”薛梦瑶这么说几乎是已经认定是林攸宁指使的,侍从婢女们听了薛梦瑶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。
薛梦瑶又接着说,“因为小蝶是专门给二夫人做糕点的,若是饮食出了问题,必定会怀疑你们,所以你才想着用落水掩盖下药的事实。要不是大夫医术高明,又有母亲坐镇,否则你害人的把戏还真有可能就被掩盖过去了。”
薛大人听完薛梦瑶的分析,心中十分恼怒,但又碍于林攸宁的身份,没有彻底发作,只冷冷地说,“林小姐为何要针对我薛府,针对婉儿?”
林攸宁不屑道,“我就算再不堪,也不屑于对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下手,更何况就算是有小矛盾,我也不可能对林家人动杀心,这个孩子的存在到底对谁最不利,难道薛大人心中没有计较吗?”
薛夫人打断了林攸宁的话,说道“还在强词夺理,事实胜于雄辩。”便向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,嬷嬷心领神会,端过来了一碟糕点,“这是小蝶刚做好的糕点,里边有没有滑胎的药,让大夫一验便知。”说完便端去屋里让大夫查验。
大夫对各种药材再熟悉不过,只仔细一闻,便断言糕点里有少许红花。
小蝶听完大惊,“不可能,怎么会有红花呢,我从来就没有那种东西啊,小姐,小姐我冤枉啊。”
薛夫人神情严肃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