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赵虎彪一口气跑回了十几里外的葫芦屯。
一进村,他就直奔村长赵学兵家。
“爹!爹啊!你可得给我做主啊!”
赵虎彪一进院子,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他此刻嘴角还带着血沫子,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。
赵学兵闻声,看着自己儿子这副熊样,气不打一处来:
“哭什么哭!瞧你那点出息!又在外面惹什么祸了?”
赵虎彪添油加醋地哭诉道:
“爹!不是我惹祸啊!是林家村那帮天杀的欺人太甚!”
“我这不是响应号召,想去学点烧砖的手艺嘛!谁知道他们林家村根本就没安好心!故意刁难我们,还看不起我们葫芦屯的人!”
“我说不过他们,他们就仗着人多,把我往死里打啊!爹,你看看我这伤,差点就回不来了!”
他一边说,一边指着自己身上的伤,把林家村的人描绘得如同洪水猛兽,把自己说成是潜心学习却无辜受辱的好青年。
赵学兵斜眼看着他:
“哦?林家村的人平白无故打你?你当你老子是小孩?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说了几句公道话,他们就恼羞成怒了!”
赵虎彪梗着脖子狡辩。
“公道话?”
赵学兵冷笑一声,
“你那张破嘴能说出什么公道话?是不是又调戏人家大姑娘小媳妇了?还是又想仗着你老子的名头作威作福?”
赵学兵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
从小到大就是个惹祸精,仗着自己是村长,在外面没少干混账事。
赵虎彪被说中,眼神有些闪躲:
“爹!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儿子!我真是去学技术的!他们林家村就是看我们葫芦屯不顺眼,故意找茬!”
“行了!”
赵学兵打断他,
“你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!你要是真规规矩矩去学手艺,人家林家村凭什么针对你?”
“你自己惹了什么祸,自己心里没数?还想让我给你擦屁股不成?”
“爹!”
赵虎彪见赵学兵反教训起自己,顿时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