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零售业尤其是做食品的，未来几年的大趋势和环境下只走线下渠道是行不通的，线上经济要两手抓，价格战从来不是问题，比如最新兴起的网红经济您应该知道吧？
带货模式你可以研究一下，我这边倒是有几个好点子……”
顾秋水怎么可能听出来这些建议的专业性，不是江停为了在岳父面前出风头夸夸其谈，而是真的腹有墨水。
他难道真的变了……
不，一个人怎么可能一夜间就变了。
顾秋水联想到一个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可能性。
那就是从始至终，江停一直在她的面前藏拙扮演纨绔子弟，事实上他比很多人还要优秀……至少比她还要优秀。
“难道，他昨天在公司里不看好与世纪唱片的合作，不是随口一说吗？”
比起这个。
顾秋水更在意的是。
她好像被偷家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