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发牌时我刻意放缓动作,纸牌滑过呢绒桌布的沙沙声中。
伊琳娜突然倾身过来,浓郁的香水味裹着温热的吐息喷在我耳畔:\"老板看牌呀~\"她丰满的胸脯压在我执牌的右臂上,却不知我左手早已借着桌布的掩护,将底牌换成了8点。
开牌时,我慢慢捻开牌角,眼睛却盯着对面两个男人的动作。
大黄牙正在用拇指搓牌背,这是最拙劣的\"搓皮\"手法;秃头则假装咳嗽,实则在给同伙打掩护。
现在只等开牌时刻——若他们亮出的牌与我发出的不符,这\"胭脂红\"的局就算坐实了。
开牌的瞬间。
我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——所有人的牌都是我事先安排好的牌序,没有任何人暗中换牌。
这完全不符合\"胭脂红\"的套路。
按理说,这种局至少会有一个人暗中换牌吃三家。
\"哎呀,又输了呢~\"伊琳娜撅着嘴抱怨,手指却有意无意地划过我放在桌上的筹码。
黑发女郎配合地叹了口气,红发美女则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:\"老板手气真好~\"
我决定再试探一次。
这次洗牌时,我特意给三朵金花做了大牌。
而给大黄牙和秃头的,则是散乱的小牌。
发牌时,我全神贯注地观察每个人的动作。
牌面揭开时,结果却再次出乎我的意料:三朵金花依然拿着我预设的大牌,而那两个男人确实是小牌。
我摸出一支香烟点燃,指间夹着的香烟升起袅袅青烟。
脑海中快速回放着刚才两局的每一个细节。
伊琳娜每次拿到大牌时,右手食指都会在桌沿轻叩三下
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,在赌徒眼中简直就像黑夜里的信号灯一样醒目。
我缓缓吐出一个烟圈,终于看穿了这个局的精妙之处:
这种做局手法比直接换牌高明得多。
一来不留证据,二来就算被抓到,也只能说是运气好。
我低头假装整理筹码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既然看穿了他们的套路,接下来就该我表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