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蛋。
我淡定地挥了挥手:\"老家来的弟弟,没见过什么世面。\"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,但心里已经在盘算:这十万的包间费,怕是要在赌桌上加倍赚回来。
郭染熟练地用雪茄剪剪开茄帽,点燃一根长柄火柴,慢慢旋转着烘烤雪茄:\"既来之则安之。\"她吐出一口青烟,\"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。\"
我望着远处赌桌上堆积如山的筹码,突然明白这里的经营之道——用顶级的享受麻痹客人的神经,再在赌桌上慢慢放血。
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手法,最为致命
我摩挲着雪茄,目光在赌场大厅缓缓扫过。
没有荷官的场子就像没有牧羊人的羊圈,按理说早该被各路老千薅秃了。
可眼前这金鼎不仅活得好好的,还越做越大——这里头必有蹊跷。
\"苗武,\"我压低声音,\"去转一圈,看看有没有"明灯"。\"
所谓\"明灯\",就是赌场安排在明处的高手。
他们不参与赌局,只负责盯着场子,专抓出千的。
普通赌场靠监控,但这种高端局,监控容易得罪客人,所以都养着真正的行家。
不一会儿,苗武耷拉着脑袋蹭回来,活像只偷鱼失败的猫。
他搓着手,声音比蚊子还小:\"惘哥我我没看出来\"
郭染一个没忍住,\"噗\"地笑喷了半口红酒。
她赶紧用纸巾捂着嘴,肩膀一抖一抖的,睫毛膏都快笑花了。
我揉了揉太阳穴,突然觉得自己让苗武去认\"明灯\"这事,就跟让瞎子去认彩虹差不多。
能在金鼎这种场子坐镇的明灯,那都是千门里成了精的老狐狸。
要是随随便便就被苗武这种二流老千认出来,人家还不如回家卖红薯。
\"没事,\"我拍了拍苗武的肩膀,\"去给我再换五十万筹码,要小面额的。\"
很快,苗武攥着烫金兑换卡,抱着筹码, 一路小跑穿过铺着波斯地毯的回廊。
我随手捻起一枚,指腹感受着象牙材质特有的温润——这些筹码比大面值的更薄,边缘也更锋利,就像这个场子给人的感觉,看似温雅实则暗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