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去"金鼎"开开眼呢!\"
我轻笑一声,把扑克牌收进上衣内袋。
企鹅城装修得再豪华,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——那里的网赌机器太多了。
真正的老江湖,谁会在电子屏前挥金如土?
要赌,就得听见洗牌的沙沙声,摸到筹码的冰凉触感。
\"金鼎\"我摩挲着下巴,这名字听着就透着股老派味儿。
能在邯郸用这种名字的场子,八成是二十年前那批\"老海\"开的。
想到这儿,我忽然觉得手指发痒——太久没碰到真正的牌桌了。
郭染一屁股坐到我旁边,身上飘来淡淡的栀子花香:\"你怎么就确定唐山帮在邯郸还有更大的场子?\"
我指了指太阳穴:\"十几年在牌桌上混出来的直觉。\"
郭染撇了撇嘴,随手把棒棒糖从嘴里面拿了出来,口语清晰地说:\"我看是闻着味就去了吧~\"她故意拖长了尾音,眼角眉梢都带着促狭的笑意。
我正端着茶盏的手一顿,青瓷杯沿在唇边悬停。
这娘们现在骂人都不带脏字了——闻着味去的除了苍蝇就是蛆,合着把我和场子都编排进去了。
\"染姐这话说的\"苗武刚想打圆场,突然瞥见我脸色,硬生生把后半句咽了回去,假装被瓜子呛到猛咳起来。
\"俗话说得好,\"我放下茶杯,杯底在玻璃茶几上磕出清脆的声响,\"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\"故意把\"缝\"字咬得极重,眼神意有所指地往她衣领口瞟。
郭染立刻捂住领子,脸上一副嫌弃的表情:\"呸!老流氓!\"她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要砸,突然眼珠一转,\"要我说啊,某些人跟唐山帮才是臭味相投,一个见钱眼开,一个雁过拔毛\"
我没搭理她,随手转了转指间的黑桃a,牌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:\"赌场就像女人,越是藏着掖着的地方越有看头。\"
郭染却突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:\"那左老板是喜欢看\"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江诗丹顿,\"还是喜欢上手摸?\"
我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,却摸到一张不知何时被她顺走的黑桃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