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不得,连我自己都要信了。
这是老千的必修课——就算被枪顶着太阳穴,指尖也得稳得像在数钞票。
我甚至故意让被抓住的手臂微微发抖,完美演绎一个被冤枉的赌客该有的反应。
但没人知道,我藏在桌下的右手已经悄悄曲起,随时准备掀翻这张赌桌。
刘奕宁的胖脸立刻凑了过来,酒气混着汗臭味喷在我脸上:\"妈的!老子就说怎么一直输!\"他油腻的手指就要往我袖口里掏。
卢伟杰的手指又加重了力道,我几乎能听见扑克牌在皮下摩擦的声音。
整个包厢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丁洁站在一旁,红唇紧抿,一言不发,眼神闪烁不定,似乎在权衡着什么。
陈志明见状,连忙打着哈哈凑上来,拍了拍卢伟杰的肩膀:\"老卢,不能吧?刚才小林可是连着输了好几把,出老千也没这么个出法吧?\"
我看向陈志明,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,耸了耸肩,摊开双手,摆出一副\"你看,我像是会出千的人吗\"的表情。
\"他就是老千。\"卢伟杰阴沉沉地说道,手指仍死死扣着我的胳膊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我借着卢伟杰抓我的动作,故意一个踉跄,身体猛地前倾,肩膀狠狠撞了他一下。
这一撞看似狼狈,实则精准——藏在小臂的扑克牌借着惯性,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大臂内侧,稳稳地卡在了袖子的褶皱里。
现在,除非他们扒光我的衣服,否则谁也找不到那张牌。
抓千的规矩,讲究人赃俱获。
没有证据,就算他们再怀疑,也只能干瞪眼。
我稳住身形,故作恼火地甩开卢伟杰的手:\"卢哥,你要是觉得我出千,大可以搜,但我丑话说在前头——要是搜不出来,这事儿可没完。\"
我的语气不卑不亢,眼神直视着他,没有一丝闪躲。
卢伟杰眯起眼,目光如刀般在我身上刮过,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破绽。
但很可惜,他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因为此刻的我,比任何人都像是一个被冤枉的赌客。
\"你还装上大尾巴狼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