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直接骂道:“操你妈的,你有种上来玩!”
“你装什么,没挨过打啊?”
“你可真能吹牛逼!”
一帮人对我指指点点,七嘴八舌地帮着左玉辙和左玉翰说话。
我心中连连感叹,真是一群摇尾乞怜的哈巴狗,为了讨好主子,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。
我冷笑一声,继续说道:“如果我要上场,你们可就没有一丝赢的机会了。”
“四哥,五哥,你们确定吗?”我故意卖了个关子,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。
顿时,房间里响起了一片哄笑。
所有人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,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梁小丑。
就连那对姐妹花也掩着嘴笑了起来,眼神中带着轻蔑。
左玉翰笑得最夸张,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他指着我,笑得前仰后合:“哈哈哈,你小子可真能吹!行,你上来,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!”
我缓缓走近赌桌,整理了一下衣领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我拿起几张扑克,手腕快速翻转,模仿着刚才齐刘海的“掌中针”手法。
我左手轻轻弓起,稳稳地搭在桌面上,时不时微微摆动几下,将牌悄无声息地藏在掌心,借助身体的自然姿态作为掩护,完成了出千的动作。
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隐蔽至极,宛如一场无声的魔术表演,令人难以察觉其中的玄机。
“怎么的,你是运动员啊,上场前还要热身?”左玉翰调侃了一句,语气里带着不屑和嘲讽。
他显然没看出我的动作背后的深意,只是觉得我在装模作样。
我一言不发,继续模仿齐刘海的出千动作,每一个细节都力求还原。
左玉辙和左玉翰依旧没看出什么端倪,但齐刘海的脸色却变了。
随后,我双手合十,将底牌轻轻拢入掌心,缓缓搓开,动作细腻而从容。
紧接着,左手在右手的遮掩下迅速一抽,眨眼间,三张底牌便巧妙地叠在一起,形成了一张底牌的假象。
整个过程流畅自然,仿佛一气呵成,毫无破绽。
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到位,完整复刻齐刘海的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