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疆瞧一瞧。”
此语最能打动人心。
谢辞心跳骤然加快,几度想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却不敢,只笑道:“定会有那一日,我保证。”
……
从谢辞处离开,春梨早已焦急等在院外。
见白柳儿出来,她忙凑上前去,说三皇子在昨日的茶楼中等她。
白柳儿眸光晦暗一瞬。
也罢,是该和他说清楚才好。
茶楼。
听闻白柳儿放弃离开,选择与谢辞同去襄阳之时,梁昼眼底划过一抹诧异。
“昨日还那般坚定,为何忽然又不走了?”
白柳儿抿唇:“……抱歉,是我自己的选择,多谢三皇子愿意帮妾身,另还请您将我小娘送回药铺就是。”
梁昼瞧着她良久,到底是叹了口气,直言不讳:“父皇忌惮镇北侯,谢辞也被视为眼中钉,世子府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安全,你不必害怕日后离了谢辞难以生存,我会一直帮你。”
“你尽可以相信我。”
白柳儿却抬眸,她歪头,温软的声音夹杂了些质问:“良臣若无错,只因遭忌惮,便该死吗?”
“在镇北侯的带领下,北疆祛除男尊女卑之制,女子亦可读书、行商,镇北侯不重地位,与侯夫人一起亲自下地耕种,此番不正是先人所描述的盛世大同吗?镇北侯如三皇子您一般心存大爱为百姓考量,自然有人追随,又何错之有?”
梁昼一愣,一时间哑然。
他覆手而立,语气微冷:“人心隔肚皮,身居高位者也有难处,将心比心,江山不可动摇,父皇也有他的考量。”
白柳儿怔一瞬,扯起嘴角伏了伏身子:“那妾身但愿您,永远能坚守这真理。”
语罢,她欲转身离去,却被叫住。
梁昼从袖口内拿出一张药方,道:“此乃我秘密派人去药王谷求来的或可治瘟疫的药方,再加上几个民间的神医一起会诊,调整过后的方子,或许可以帮上你什么。”
“上次我来本意便是想将这方子给你,还有,”梁昼微顿,又将腰间的玉佩扯下还给她,眉目中暗含倾慕之色,却被他飞快地掩去:“这次不算,你仍有一个心愿。”
白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