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分落寞。
白柳儿心头一揪。
听到脚步声,谢辞回头,见到她后眼底瞬间翻涌起不可置信的浪潮,他声音有些嘶哑:“你怎么……回来了?”
白柳儿抿唇,嘴角缓缓弯起一个弧度:“妾身不过外出逛逛夜市,何时说过不回来?”
忽然,她眼尖看到不远处廊下有一个女子正探头朝这般望,白柳儿定睛一看,吓得踉跄后退半步,春梨也吓傻了。
那女子几乎和白柳儿生得一模一样!
穿着白柳儿的服饰,就连挽发至耳后的下意识动作都与白柳儿一般无二!
春梨吞咽口水,抖若筛糠:“姑、姑娘,是奴婢花眼了吗……那是人是鬼啊……”
“我说过,不会叫你同去的。”
谢辞从方才的震惊和惊喜中回神,面上变成一片凉薄,他冷笑,凉凉开口:“易容术罢了,从明日后,我们便大路朝天各走一边,我不拖累你,你也莫来再来扰我,梁昼也好,还是你所说的什么‘匹夫’也罢,总之你离开京城,莫要再出现在本世子眼前!”
白柳儿登时心头一紧,谢辞都知道了吗?
她踌躇半晌,正欲开口,谢辞已然拂袖而去。
西偏殿。
春梨急得眼眶发红:“姑娘,您想什么呢?您不会这个时候打算不走了吧?”
况且:“您一早便未曾打算在此久留,哪怕现在不走,一年后也是要离开的,现在世子为您寻了替身,之后顺理成章地在襄阳城假死,您刚好跟着三皇子离开,日后便都是安稳日子了!”
白柳儿动了动嘴唇:“春梨,我既回来,便是未曾打算再离开了。”
只是她却没有想到,谢辞竟早已为她考虑周全,说心中无触动是假的,白柳儿恍惚间想起,那日从宫中回来的马车上,谢辞曾认真地看着她,告诉她不会让她一起涉险,白柳儿惊觉,好像一直都只是……她不相信谢辞而已。
无意间回眸,竟发现床边矮案上搁着一个信封。
白柳儿眨眼:“春梨,你瞧那是什么?”
春梨一愣,忙去将信封拿过递给白柳儿。
白柳儿将信封撕开,从里面拿出一张写满字的宣纸,她缓缓将信纸打开铺平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