呐地应了一声,起身朝床走去。
拔步床四角的鎏金铃铛随着晃动叮当作响,谢辞好整以暇地斜倚着看她手忙脚乱的动作。
蹙眉:"用点力,要让整个院子都听见。"
若不如此。
怎能坐实他当真为她沉沦,连旁的小妾都看不上眼,好让那些眼线放松警惕?
门外,春梨听着屋内愈发激烈的动静,面红耳赤地低下头。
不远处假山后,几个偷听的姨娘气得绞烂了帕子:"那小贱人莫非是给世子爷下蛊了?!"
“待我弄毁了她的脸,我看世子爷还能不能看得上她!”
“……”
一个时辰后,白柳儿揉着酸疼的手腕,眼中噙着水雾。
“世子,是不是……可以了?”
“滚吧。”
谢辞开口,余光扫过她被汗水浸透的后背,又道:"明日把金铃拆了,吵得头疼。"
白柳儿应了声“是”,退出房门时,正撞见掌事嬷嬷端着参汤走来。
掌事嬷嬷浑浊的眼睛扫过她凌乱的鬓发,笑得意味深长:"老奴给姨娘道喜了。"
春梨忙上前来搀着她,白柳儿不动声色地拧眉,娇声道:“柳儿还要多谢嬷嬷的提拔才是。”
另一边。
洞房花烛夜之前,周今砚抱着白念蓉深情告白,说早已心悦于她,此生唯她一人,绝不纳妾。
还保证说自己一定更加刻苦努力学习,定然会三元及第,当高官,让白念蓉过好日子,被全燕京人艳羡。
白念蓉听着,激动非常,脑海里满是憧憬和幻想,以至于两个人到最后一步的时候,她如何都没有办法放松身子,待她终于放松下来,周今砚早已没了兴致。
白念蓉有些难过自厌,不过周今砚丝毫不恼,还朝着她温柔一笑,安慰道:“你我已是夫妻,不急于这一时。”
“是我不好,女子新婚难免害怕,我该顾念你的情绪,洞房花烛夜待明日回门后再补上不迟……”
随后他还提笔为她写下‘愿作鸳鸯不羡仙’的诗句。
试问应当没有几人能拒绝这样一番话。
白念蓉感动得无以复加,恨不得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