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快就回来了,这天天跟着我,让我去找领导回来跟他继续当徒弟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不行,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再继续跟着他了,再这样下去,我这个家就更难了,我正想着和人换房子搬出去,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。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愿意的,又被易中海给破坏了。”
说着这话,贾东旭把林阳给的烟点上,深深抽了一口说道:
“小阳,我知道你和我们厂的领导关系好,你能不能帮帮我,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,小阳,求求你了。”
说着这个话,贾东旭竟然带着哭腔。
林阳心中暗喜,正想着怎么收拾易中海,你这就送上门了。就笑着说道:
“东旭哥,别这样说。咱们也是一个院长大的。这样吧,我去试试,成不成我不敢保证啊。”
“行,行,谢谢你小阳,需要多少花销你直接跟我说就是了。”
“呵呵,看看情况再说吧。东旭哥,时候不早了,该回去睡觉了,你可不能带着疲劳去上班,这一大家子可就靠你一个人啊。”
“是啊。就靠我一个人啊,有时候我都感到有点撑不住了。走了,小阳,你也回去睡吧。”
看着贾东旭离开的影子,林阳也是感慨万千。说起来这个贾东旭也是个苦命人,父亲早早地去世,留下孤儿寡母在兵荒马乱的时代艰难生存,着实是不易啊。
也罢,一举两得,权当作一回好人,给你换个房子,再给你老婆找个工作,这也对得起今晚你说的求字了。
回到家里的林阳准备睡觉,来到二楼卧室,林阳把手中的手表放到卧室的床头柜上,却发现床头柜上被娄晓娥给摆了一个花瓶,上面插着几棵富贵竹,占去了床头柜一大半的面积,再加上一本书,手表都不好放了。
林阳随后打开床头柜的抽屉,想着把手表放到抽屉里,却发现床头柜里有一份房契,拿出来一看,竟是娄振华一个货栈的房契,一看标记,这个货栈有一个大的仓库、一个院子还有一些附属房屋。
林阳这时也想了起来,这是当时看到这份房契不是四合院,就随手放进去了,现在看来,这不正是一个非常合适的仓库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