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就再拿几斤过去,他喝得挺快啊。”
“快什么快,他都送人了。自己倒是光喝你给的那个白茶了。”
林阳笑了笑没有说话,抽了一支烟看着阎埠贵说道:“一大爷,工作的事情你别急,等柱子哥结婚后,我立即给你办啊。你看让解成哥去轧钢厂怎样,我看咱们院里基本上都是轧钢厂的。”
“行,那简直是太好了。小阳,你真的能让解成进轧钢厂吗?可是很难进的,以前我可是想尽了千方百计都没有成功。”
“呵呵,你就放心吧,一句话的事。主要是我想着跟柱子哥的媳妇一起安排,省得我去跑两次。”
阎埠贵心中是那个震惊啊,安排工作跑两次还嫌费事,我可是跑断了腿也没有办成啊,这何家还真是好福气,新媳妇刚进门就能有工作,不行,我得把话说了,不然这何家还真是得了便宜卖乖。
于是狠狠地抽了一口烟,看着林阳说道:“小阳,按理说呢,我是院里的一大爷,有些事情是不能够乱传的,但是呢,我也是个普通人,有些事情还真是看不过去,憋在心里啊,它非常难受。”
看着阎埠贵诚恳的样子,林阳又递了一支烟给他。阎埠贵立即接到手里继续说道:
“就是在前几天,这个何大清啊,在院门口和我还有老马、老邓还有老赵等人一起聊天,说傻柱结婚的事情,他就说,这柱子非要用林阳的吉普车接亲,这不林阳不在家,吉普车也开走了,他就有些担心了。”
“你说他那个对象,就是娄家的大小姐说什么,要用他家的轿车来接亲,这柱子还欢天喜地的。我就说了,那可不行,咱们可不能和这样的人家有来往,这是政治立场问题,没有汽车就用自行车,也绝对不用资本家的轿车。”
“你说他这么公开说,咱们也都不能表示反对,毕竟也是个态度和立场的问题,当时大家都没有接话的,这事也就过去了。后来,我还听说,他在院里还和其他人说过类似的话。”
听了阎埠贵的话,林阳笑着说道:“谢谢一大爷,实际上吧,我和何大清的关系非常一般,也就是和雨水还有柱子哥走得近。至于何大清说什么,我也不在意,无所谓的,反正我也用不到何大清,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。说起来,他现在不还住着我的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