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,等吃饭时咱们再说吧。我也是听爷爷以前说起过一些事情,就是想着以后有机会和你说的。”
“别急,现在就说吧,要不我这心里怪痒痒的。”
“这话要从何大伯离开说起,据我爷爷说,何大伯之所以走,可能是与易中海有关,也可能与聋老太婆有关,我分析应该是他们两个联手逼走了何大伯。”
“具体是什么情况,只有以后咱们见到何大伯再说了。”
“你说这事我信,我爸在信中一直说他不得不走,让我小心易中海,只是就没说是什么事情。”
“应该是与易中海想当管事大爷,又想找个牢靠的养老人有关。”
“养老人,他现在不是有贾东旭了吗?”
“贾东旭未必一定给他养老,你看他这些年一直把贾东旭攥在手中,压制着贾东旭,你以为贾东旭就没有感觉吗?这一件事情无论真假,贾东旭都会有所反应的。你也知道,咱们这个贾哥也不是傻子。”
“嗯,这倒是的,贾东旭小时候也是很聪明。”
“我估计这当中还有事情,易中海有可能想培养你作为他的养老人,结果何大伯把你和雨水托付给了我爷爷,这就打乱了他的计划。以前我爷爷在的时候他不敢出什么幺蛾子,现在只剩下咱们几个小辈,他就开始张狂了。”
林阳看着若有所思的何雨柱说道: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想办法解决这个祸害,要不哪天他要是发现咱们在倒卖物资,那就麻烦了。”
“嗯,是要解决他,这个老绝户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。我爸一直说他不是个好玩意,是条毒蛇。”何雨柱深有同感地说道。
林阳这是第一次听何雨柱说起何大清来信的事情,看来何家父子的关系还是可以的,想想也是只要生活有保障,人都是有亲情在的。
林阳想得可是很远,不仅是倒卖物资的事情,还有其他很多未知的事情。这一切都必须消除一切可能存在的隐患。
第二天上午,林阳就开车来到了娄家。刚把吉普车停在院中,林阳就看到了迎出来的娄晓娥。
由于是在家里,娄晓娥没有穿外套,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,显得线条非常明显,差点让林阳眼都